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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殿下莫急,”太子的心腹谋士赵谦低声说道,“我们可派人刺杀那舞姬,没了她,那幼子不足为惧。”
太子咬牙切齿,“好,此事便由你去办,务必做得干净利落!”
岂料,刺杀行动却以失败告终。
消息传回王宫,老郑王勃然大怒,当场废除太子之位,立幼子为新太子。
太子党怎会甘心,一不做二不休,发动政变。
王宫内,喊杀声震天,火光冲天,可最终,太子党只成功诛杀了舞姬,而幼子却被亲信提前送出王宫。
太子郑昭仓促即位,可那逃出都城的幼子一脉,怎会善罢甘休,双方就此展开激烈内战,郑国大地,战火纷飞,百姓苦不堪言。
宋国这边,得知郑国陷入内乱,宋王目露凶恶,“天赐良机!传我命令,派儒剑宋之问领兵十万,攻入郑国!”
“陛下,此事还需从长计议。”
朝堂之上,一位老臣上前谏言,“稷下学宫怕是不会坐视不管。”
宋王鄙夷,“稷下学宫又如何?二十年前,我父在郑国被毒杀,这笔血债,今日定要讨回!”
儒剑宋之问领了王命,点齐十万大军,浩浩荡荡向郑国边境进发。
可稷下学宫的袁天罡出面干预了。
袁天罡,稷下学宫七贤者之一,以雄辩著称。
他孤身一人,来到宋之问的军营。
“宋将军,此时攻郑,实非明智之举。”
袁天罡看着宋之问,目光诚恳,“郑国乱,但百姓何辜?这场战争,只会生灵涂炭。”
宋之问“袁先生,我乃军人,只听王命。
陛下要我攻郑,我自当全力以赴。”
“将军难道不知,战争一起,多少家庭将支离破碎?”
袁天罡继续劝说,“将军手中的剑,不应指向无辜百姓。”
宋之问沉默片刻,“袁先生,您的话,我并非不懂。
可君命难违,我不能抗旨。”
袁天罡知道无法说服宋之问,只得前往睢阳城,试图面见宋王,说服他收回成命。
睢阳王宫,宋王高坐于龙椅之上,看着下方的袁天罡,“袁先生,你此来,可是为郑国之事?”
袁天罡拱手行礼,“正是,陛下。
郑国之乱,乃其内政,宋国冒然出兵,恐遭天下人诟病。”
宋王脸色一沉,“诟病?我父之仇,不报,才是不孝!我以孝道出兵,何错之有?”
“陛下以孝道为名,实则挑起战火,让两国百姓陷入水深火热,这岂是明君所为?”
袁天罡直言不讳。
“大胆!”
宋王一拍龙椅,“你不过是稷下学宫一老朽,竟敢在朝堂之上,对本王如此无礼!”
“陛下若执意出兵,日后必然后悔!”
袁天罡毫无惧色。
两人在朝堂上各执一词,互不相让,最终,袁天罡被赶出王宫。
此时,睢阳城的风铃小筑中,宋之问与余幼薇对坐夜谈。
余幼薇,乃宋之问的旧识,两人相识多年,关系亲密。
“之问,此次出征,你可有把握?”
余幼薇看着宋之问,眼中满是担忧。
宋之问苦笑着摇头,“这场战争,本不该发生。
可王命难违,我只能奉命行事。”
“郑国如今内乱,百姓已苦不堪言,宋国若再出兵,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余幼薇轻叹一声。
宋之问点头,“我又何尝不知。
可陛下心意已决,我能做的,只有尽量减少伤亡。”
“说起这场纷争,稷下学宫搅和其中,更是麻烦。”
余幼薇忍不住道,“听闻袁天罡的族侄袁哲,在齐国活动频繁,这背后,怕有深意。”
宋之问目光一凛,“稷下学宫向来想在北境争道统,如今扶持齐国,无非是想借齐国之手,制衡我宋国。
可这战争一起,百姓遭难,他们却视而不见。”
余幼薇安慰道:“之问,袁天罡为稷下学宫贤者,可你我皆知,他向来明理,不会为难你。”
宋之问却摇头,“话如此,可战后,稷下学宫怕是不会善罢甘休,定要秋后算账。”
两人正说着,余幼薇脸色陡然一变,她望向窗外。
宋之问忙问:“幼薇,怎么了?”
余幼薇猜测道:“我察觉到一股不寻常的气息,透着诡异,难道……与这场战争有关?”
宋之问也走到窗边,可除了夜色,他什么也没发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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